看他那么郑(zhèng )重,姜晚才知道(dào )自己说话失当了(le )。沈宴州在感情上一(yī )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 相比公司的风云(yún )变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lǐ )别墅。一连两天(tiān ),她头戴着草帽(mào ),跟着工人学修理花(huā )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tā )在床上要的更凶(xiōng )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 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shòu )死了。她不想失(shī )去儿子,会疯的(de ),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nán )人大概从没经历(lì )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倒不知,你的最爱到什么程度,是不是比整(zhěng )个沈氏都重? 姜(jiāng )晚对他的回答很(hěn )满意,含笑指了指草莓味,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