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duō )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zhe )他腰间的肉质问。 他第一次喊她老婆,乔(qiáo )唯一微微一愣,耳根发热地咬牙道:谁是你老婆! 乔唯一听了,伸出手来挽(wǎn )住他的手臂,朝他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她那个(gè )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yī )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cháo )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yǒu )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yě )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容隽先是愣了(le )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tǎng )了下来。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shěn )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jiù )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所以,关(guān )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wǒ )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wéi )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jiàng )到最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