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men )叫(jiào )我(wǒ )阿超就行了。 等我到了学院以后开始等待老夏,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推车而来,见到我就骂:日本鬼子造的东西真他妈重。 阿超则依旧开(kāi )白(bái )色(sè )枪骑兵四代,并且从香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会。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wǒ )马(mǎ )上(shàng )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hù )相(xiàng )说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lóu ),我(wǒ )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不幸的是,开车的人发现了这辆摩托车的存在,一个急刹停在路上。那家伙大难不死,调(diào )头(tóu )回(huí )来(lái )指着司机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hé )国(guó )情(qíng ),于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