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容隽直接(jiē )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dì )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shì )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qíng )。 不会不会。容隽(jun4 )说,也(yě )不是什么秘密,有(yǒu )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shuāng )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shí )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dào )。 然而这一牵一扯(chě )之间,他那只吊着的手臂(bì )却忽然碰撞了一下,一瞬(shùn )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她主动开了口,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再被她瞪还是开心,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怎么都不肯放。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suì )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kàn )到门外的情形,登(dēng )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chóng )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