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课后,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bǎn )报,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忙起来(lái )谁也没说话。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tái )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lái )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wǒ )很介意。 嘿,你这人,我夸你呢,你(nǐ )还不好意思了? 后座睡着了,下午在家玩拼图玩累了,没睡午觉,一听你周末也不回家吵着要来跟(gēn )你住。 迟砚突然想起一茬,突然问起(qǐ ):你刚跟他说你叫什么来着? 孟行悠(yōu )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néng )画完就放他们走? 你拒绝我那事儿。孟行悠惊讶于自己竟能这么轻松把这(zhè )句话说出来,赶紧趁热打铁,一口气吐露干净,你又是拒绝我又是说不会谈恋爱的,我中午被秦千(qiān )艺激着了,以为你会跟她有什么,感(gǎn )觉特别打脸心里不痛快,楼梯口说的(de )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全当一个屁给(gěi )放了就成。 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yī )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xī )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diǎn )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迟砚(yàn )说得坦然,孟行悠想误会点什么都没(méi )机会,思想愣是飘不到言情剧上面去(qù )。 施翘闹这么大阵仗,宿舍这块地方(fāng )也叫了四个家政阿姨来收拾,生怕别(bié )人不知道她要搬走似的,大概已经跟学校那边打过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