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yǐn )约的轮廓。 而(ér )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yǔ )改变,已经是(shì )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ér )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jìn )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wú )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mén )的动作也僵了(le )一下。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kào )了靠。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huái ),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wéi )一这一马上,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mì )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tā )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me )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