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小姐。张宏有些忐忑(tè )地看着她,陆先生回桐城了。 好在(zài )容恒队里的队员都认识她,一见到她来,立刻忙不迭(dié )地端水递茶,但是一问起容恒的动(dòng )向(xiàng ),所有人立刻口径一致,保持缄默(mò )。 容恒全身的刺都竖了起来,仿佛就等着开战了,却一瞬间被化去所有的力气,满身尖(jiān )刺都无用武之地,尴尬地竖在那里。 陆沅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只是道:几点了? 谁知道到了警局,才发现容恒居然还没(méi )去上班! 说完她便准备叫司机开车(chē ),张宏连忙又道:浅小姐,陆先生想(xiǎng )见你——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zhe )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méi )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yě )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