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她这样的反应,究竟是看了信了,还是没有?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演讲的经济(jì )类话(huà )题也(yě )实在(zài )不是(shì )多数(shù )人感兴趣的范畴,而傅城予三个字,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 傅城予蓦地伸出手来握住她,道:我知道你有多在意这座宅子,我不会让任何人动它。 连跟我决裂,你都是用自己玩腻了这样的理由。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guǎn )子? 傅城(chéng )予听(tīng )了,笑道(dào ):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那请问傅先生,你有多了解我?关于我的过去,关于我的现在,你知道多少?而关于你自己,你又了解多少?顾倾尔说,我们两个人,充其量也就比陌生人稍微熟悉那么一点点罢了,不过就(jiù )是玩(wán )过一(yī )场游(yóu )戏,上过(guò )几次(cì )床张口就是什么永远,傅先生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