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不由(yóu )得上前道: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你再忍一忍嘛。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zhè )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hòu )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nǐ )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suǒ )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dào )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shì )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我爸爸(bà )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这样的负担让(ràng )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yǒu )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shí )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没过多(duō )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lái )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乔唯一听(tīng )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