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原本热热(rè )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 而跟着容(róng )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gè )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至于旁(páng )边躺着的容隽,只有一个隐约的轮(lún )廓。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duì )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两个人在一(yī )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me )回事。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gǎi )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xìng )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cóng )商比从政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