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后,他的手(shǒu )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yào )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bǎi )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dōu )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jǐn )回过头来哄。 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从前两个人只在白天见面,而(ér )经了这次昼夜相对的经验(yàn )后,很多秘密都变得不再(zài )是秘密——比如,他每天早上醒来时有多辛苦。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yǎn ),说,我爸不在,办公室(shì )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ne ),你赶紧走。 乔唯一匆匆来到病床边,盯着他做了简单处理的手臂,忍不住咬了咬唇道:你怎么样啊?疼不疼? 乔唯一正给他剥(bāo )橙子放进他口中,闻言道(dào ):你把他们都赶走了,那谁来照顾你啊?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máng )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chuáng )上躺一躺呢—— 容隽继续道:我发誓,从今往后,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他对你有(yǒu )多重要,对我就有多重要(yào )。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zhè )样的情况,你就原谅我,带我回去见叔叔,好不好? 乔唯一闻言,略略挑了眉(méi ),道:你还真好意思说得(dé )出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