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tā )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tā )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diē )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景厘轻轻(qīng )点了点(diǎn )头,又和霍祁然交换了一下眼神,换鞋出(chū )了门。 景彦庭安静了片刻,才缓缓抬眼看向他,问:你帮她找回我这个爸爸,就没有什么顾虑吗(ma )?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说:爸爸,我来帮(bāng )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你给我剪的(de ),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事已至此,景厘(lí )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是(shì )因为景厘在意,所以你会帮她。景彦庭说,那你(nǐ )自己呢?抛开景厘的看法,你就不怕我的存在,会对你、对你们霍家造成什么影响吗? 安顿好了(le )。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一起吃午饭。 爸爸!景厘一颗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下。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