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拧眉,半晌(shǎng )吐出一句:我上辈(bèi )子就是欠你的。 孟母狐疑地看着她(tā ):你前几天不还说(shuō )房子小了压抑吗? 但你刚刚也说了,你不愿意撒谎,那不管过程如何,结果只有一个,你和迟砚谈恋爱的(de )事情,注定瞒不住。 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rǎng )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迟砚缓过神来,打开让孟行悠进(jìn )屋,门合上的一刹(shā )那,从身后把人抱住,下巴抵在孟行悠肩膀上,咬了(le )咬她的耳垂,低声道:悠崽学会骗人了。 我脾气很好(hǎo ),但凡能用嘴巴解决的问题,都犯不上动手。孟行悠(yōu )拍拍手心,缓缓站起来,笑得很温和,我寻思着,你(nǐ )俩应该跟我道个歉,对不对? 孟行悠无奈又好笑,见(jiàn )光线不黑,周围又(yòu )没什么人,主动走上前,牵住迟砚的手:我没想过跟(gēn )你分手,你不要这么草木皆兵。 迟砚放在孟行悠腰上(shàng )的手,时不时摩挲两下,抱着她慵懒地靠坐在沙发里(lǐ ),声音也带了几分勾人的意味:猜不到,女朋友现在(zài )套路深。 孟行悠回忆了一下,完全记不住孟母相中的(de )那两套是哪一栋,她抬头看了孟母一眼,用很云淡风轻的语气问:妈妈(mā ),中介留的两套房在哪一栋来着? 迟砚了解孟行悠每(měi )天的作息安排,知道她在刷题,没有发信息来打扰,只在十分钟前,发了一条语音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