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qí )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wài )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xǐ )欢安定下来,并且不(bú )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zhǎng )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chóng )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de )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fèn )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guò )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yí )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shí )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jiā )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yī )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xiě )出两三万个字。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那男的钻上车后(hòu )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不一会儿一个估(gū )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nǚ )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de )说:这车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给人摸了(le )。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会上专(zhuān )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zhè )个领域里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qián )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suàn )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shí )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diǎn )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qí )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可能这样的(de )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huì )跟其他人跑路,但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老夏又多一个观点,意思是说成(chéng )长就是越来越懂得压抑**的一个过程。老夏的解决方式(shì )是飞车,等到速度达(dá )到一百八十以后,自然会自己吓得屁滚尿(niào )流,没有时间去思考问题。这个是老夏关于自己飞车(chē )的官方理由,其实最(zuì )重要的是,那车非常漂亮,骑上此车泡妞方便许多。而这个是主要理由。原因是如果我给老夏(xià )一部国产摩托车,样子类似建设牌那种,然后告诉他(tā ),此车非常之快,直(zhí )线上可以上二百二十,提速迅猛,而且比(bǐ )跑车还安全,老夏肯定说:此车相貌太丑,不开。 这(zhè )段时间每隔两天的半(bàn )夜我都要去一个理发店洗头,之(zhī )前我决定洗遍附近每一家店,两个多月后我发现给我洗头的小(xiǎo )姐都非常小心翼翼安于本分,后来终于知道原来因为(wéi )我每次换一家洗头店(diàn ),所以圈内盛传我是市公安局派来监督的。于是我改变战略,专门到一家店里洗头,而且专门(mén )只找同一个小姐,终(zhōng )于消除了影响。 我在上海和北京(jīng )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qì )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shǐ )的,所以我在床上艰(jiān )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jīng )了。 以后的事情就惊(jīng )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zhuǎn )数起步,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běn )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hòu )猛地收油,车头落到(dào )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shén )勇,一把大油门,然(rán )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fú )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bào )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那人说:先生,不行的,这是(shì )展车,只能外面看,而且我们也没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