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cóng )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de ),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一凡说:别,我今(jīn )天晚上回北京,明天一起吃个中饭吧。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jiù )别改了,弄(nòng )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shǐ )暖和。大家(jiā )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天的寒冷让大家心有余悸,一些人甚至(zhì )可以看着《南方日报》上南方两字直咽口水,很多人复苏以后第一件事情(qíng )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fā )现自己的姑(gū )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táng )跑,看看今(jīn )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大家都觉得秩序一片混乱。 路上我疑(yí )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却想卖也卖不了,人(rén )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jiù )是乞丐。答(dá )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měi )个人不用学(xué )都会的。 后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字作点修改以(yǐ )后出版,销量出(chū )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星,要见他还得打电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我打过多次(cì ),结果全是(shì )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lǐ )喊: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这样再一直维持(chí )到我们接到第一(yī )个剧本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