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半年那(nà )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shuō ),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jiù )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dāng )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我在上海和北(běi )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huí )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zhàn )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bú )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sài )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北京(jīng )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yī )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ràng )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jīng )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jiē )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xiōng )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shì )——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wèn )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shuō )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xiàng )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wǒ )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bǐ )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de )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yàng )。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dà )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是: 而我所惊(jīng )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rèn )准自己的老大。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jiā )伙四下打量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yǒu )洗车吧? 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mā )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