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写的每一个(gè )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kàn )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de )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huǎng )惚了起来。 看着她的背(bèi )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傅城予一时没有再动。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怎(zěn )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tīng )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zǒu )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bǐ ),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他思索(suǒ )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yī )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已经被戳穿的心事,再(zài )怎么隐藏,终究是欲盖弥彰。 却听傅城予道:你(nǐ )去临江,把李庆接过来。 我糊涂到,连自己正在(zài )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一直到那天(tiān )晚上,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