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夏以后如何(hé )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到了(le )上海以后我们终于(yú )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diào )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zhú )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pǎo )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gè )马桶似的。 我当时只是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bào )废。因为这是89款的(de )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 老(lǎo )夏马上用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我在上海和(hé )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shàng )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hòu )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le )两天又回北京了。 上海就更加了。而我喜欢小超市。尤其是二(èr )十四小时的便利店。其实我觉得要生活复杂起来是很的,但极端的生活其实应该(gāi )是下意识地在等待一样不可预(yù )料的东西的出现。因为人不得不以的姿态去迎接复杂的东西。 -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gè )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