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当初申望津将大部分业务转移到海外,在滨城留下的小部分就都交给了路琛打理,路琛是个有能力也有(yǒu )野心的人,得到了滨城的至高权力之后,自然会担心申望津会回头收回这部分权利,因此时时防备,甚至还利用申浩轩来算计申望津—— 不像对着他的时候,别说笑容很少,即便偶尔笑起来,也似乎总带着一丝僵硬和不自然。 怎么个不一样法?申望津饶有兴致地追问道。 坐上出租(zū )车离开机场,不到一个钟头,庄依波便抵达了位于市中心的申氏。 一周后的清晨,她照旧边听新闻边吃早餐,却在听到其中一条播报之时陡然顿住。 等到她做好晚餐、吃了晚餐,申望津也没有回来。 千星又一次回到桐城的时候,庄依波已经投入自己的新生活一段时间了。 我没怎么(me )关注过。庄依波说,不过也听说了一点。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