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méi )什么呀。景厘摇(yáo )了摇头,你去见(jiàn )过你叔叔啦?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jiè )绍你们认识。 景(jǐng )厘靠在他肩头,无声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bú )是无知妇孺,他(tā )学识渊博,他知(zhī )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jìng )是抱着希望,还(hái )是根本就在自暴(bào )自弃?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cái )回到休息区,陪(péi )着景彦庭和景厘(lí )一起等待叫号。 不待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zuì )担心什么吗? 只(zhī )是剪着剪着,她(tā )脑海中又一次浮(fú )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kāi )始泛红,她依然(rán )剪得小心又仔细(xì )。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