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xǐ )欢安(ān )定下(xià )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chù )理,不喜(xǐ )欢走(zǒu )太长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yí )惑的(de )东西(xī )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bié )家不(bú )一样(yàng )或者(zhě )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xué )者,总体(tǐ )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jiǎn )单地(dì )说就(jiù )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chàn )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de )四环(huán )路上(shàng )的左(zuǒ )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hěn )方便(biàn )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街上飞车。 而(ér )老夏(xià )迅速(sù )奠定了他在急速车队里的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院的时候,不小心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这样的车没有(yǒu )几人(rén )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yī )样赶(gǎn )路,争取(qǔ )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bìng )且常(cháng )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de )教堂(táng )中做(zuò )礼拜(bài ),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次日,我的学生生涯结束,这意味着,我坐火车再也不能打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