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听得冷笑:瞧瞧,沈景明都做(zuò )了什么。真能耐了!他沈家(jiā )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现(xiàn )在开始回头咬人了。 公司被(bèi )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zhè )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姜晚忍着脾气,好生解释:我在学习(xí )钢琴中。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dì )进了总裁室,桌前放着有几(jǐ )封辞呈。他皱眉拿过来,翻(fān )开后,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chū )的事了。 如果她不好了,夫(fū )人,现在你也见不到我了。 她接过钢琴谱,一边翻看,一边问他:你要教我弹钢琴?你弹几年?能出师吗?哦,对了,你叫什么? 宴州,宴州,你可回来了,我给你准备个(gè )小惊喜啊! 顾知行点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luò )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hǎo )看的手,跟沈宴州的手一般(bān )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