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shì )乔仲兴在给(gěi )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道:这位梁先生是?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qǐ )伏极大,原(yuán )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shí )候就睡了过(guò )去。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nǚ )儿做出这样(yàng )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xìng )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wài )面,因此对(duì )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qǐ )也不需要顾(gù )忌什么。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gǔ )地盖住自己(jǐ )。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dé )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mò )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乔唯一依然不怎么想跟他多(duō )说话,扭头(tóu )就往外走,说:手机你喜欢就拿去吧,我会再买个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