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听得一怔,看向在自己身边坐下的霍靳西,安慰我什么? 慕浅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好。身为霍氏这样(yàng )大(dà )企(qǐ )业的领导人,还是得从前那个狠心无情的霍先生,才能胜任啊。 哎,好——张国平低声答应着,没有再说什么。 霍靳西一边从容不迫地(dì )被(bèi )她(tā )瞪(dèng )着,一边慢条斯理地解下了自己的领带。 慕浅轻笑着叹息了一声,道:十几年前,我爸爸曾经是您的病人。他叫慕怀安,您还有印象吗(ma )? 这(zhè )边霍祁然完全适应新生活,那一边,陆沅在淮市的工作也进展顺利,慕浅和她见面时,轻易地就能察觉到陆沅对这次淮市之行的满意程(chéng )度(dù ),仿佛丝毫没有受容恒事件的影响,一时倒也完全放下心来。 周五,结束了淮市这边的工作的陆沅准备回桐城,慕浅送她到机场,见还有时(shí )间(jiān ),便一起坐下来喝了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