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xiàn )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de )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yǒu )敞篷的(de )车和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gū )娘付出(chū )一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 路上我疑惑的是为什么一样的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chàng )几首歌(gē )就是穷(qióng )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知道(dào )这个情(qíng )况以后(hòu )老夏顿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个字母马上(shàng )收油打算回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一(yī )个刹车(chē ),老夏(xià )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de )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hái )是很客(kè )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当(dāng )年春天(tiān )即将夏(xià )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qiě )艺术地(dì )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lǐ )的猫都(dōu )不叫春(chūn )吗?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