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guò )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de )杂志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huí )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yǒu )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hǎo )路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cuī )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lái )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fèi )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yǐ )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不过最最让人觉得厉(lì )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liú )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liàn )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不用英语(yǔ )来说的?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chē )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de )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gè )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qiǎn )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yī )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suǒ )谓的蜡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ér )事实是包括我在内所有的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shí )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nǚ )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 那家伙一听这么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shàng )改变主意说:那你帮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四(sì )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shàng )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张,不禁大叫一(yī )声:撞!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yī )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展示了很多照片,具(jù )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让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zhī )分家脑浆横流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niú )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以(yǐ )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