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乐呵呵(hē )点头了:嗯,我刚刚就是说笑呢。 看他那么郑重,姜晚才知道(dào )自己说话失(shī )当了。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gǎn )情的怀疑,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她立刻道歉了:对不起,那话是我不对(duì )。 她挑剔着葡萄,大妈们挑剔地看着她,上下打量后,又看看沈宴州,再(zài )次八卦起来: 姜晚一一简单回了,那些阿姨也介绍了自己,大(dà )多是富商家(jiā )的保姆、仆人。长临有名的企业家、商人,沈宴州多半是认识(shí )的,但一句(jù )话也没说。 他伸手掐断一枝玫瑰,不妨被玫瑰刺伤,指腹有殷(yīn )红的鲜血流出来,但他却视而不见,低下头,轻轻亲了下玫瑰(guī )。 顾知行点(diǎn )了头,坐下来,白皙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他有一双好(hǎo )看的手,跟(gēn )沈宴州的手一般好看。姜晚看到了,不由得想:也许沈宴州也(yě )很适合弹钢琴呢。等她学会了,和他四手联弹简直不能再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