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tán )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chù )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yào )大得多。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是一个有(yǒu )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de )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cāo )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néng )昧着良心称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yě )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ér )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yào )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jīn )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shì )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sì )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hèn )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me )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或(huò )者飞驰。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过不是越(yuè )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以后我每次听到有人说外国人看不起中国人的时(shí )候,我总是不会感到义愤填膺,因为这(zhè )世界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看不起,外国(guó )人不会因为中国人穷而看不起,因为穷(qióng )的人都留在中国了,能出国会穷到什么(me )地方去?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yàng )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de )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shì )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zhě )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因为他们(men )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de )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垃圾,理(lǐ )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shēng )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de )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shí )候说话很没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