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ne )?容隽(jun4 )说,再(zài )说了,这里又(yòu )不是没(méi )有多的(de )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理呢,你赶紧走。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mén )铃。 原(yuán )本热闹(nào )喧哗的(de )客厅这(zhè )会儿已(yǐ )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róng )隽也已(yǐ )经得到(dào )了她爸(bà )爸的认(rèn )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需要(yào )顾忌什(shí )么。 虽(suī )然这几(jǐ )天以来(lái ),她已(yǐ )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你不出声,我也不理你啦!乔唯一说。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