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干笑两声:可(kě )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孟行悠看景宝的帽子有点歪,伸手给他理了一下(xià ),笑弯了眼:我哥啊,我哥叫狗崽,因为他很狗,还是你哥哥更好。 孟行悠扶额:真不要,谢(xiè )谢您了大班长。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zhe )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shuí )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jiù )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回宿舍的路上,楚司瑶欲言又止,孟行悠被她的视线看得哭笑(xiào )不得,主动挑起话头: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我们为人师表随随(suí )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不仅伤害学生,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主任慎言。 迟砚回头(tóu )看了眼头顶的挂钟,见时间差不多,说:撤了吧今儿,还有一小时熄灯了。 你又不近视,为什(shí )么要戴眼镜?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狐疑地问,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 两个人僵持了快一(yī )分钟,景宝见哥哥软硬不吃,不情不愿地松开他的腿,往孟行悠面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