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而跟(gēn )着容隽从卫生间里(lǐ )走出来的,还有一(yī )个耳根隐隐泛红的(de )漂亮姑娘。 于是乎(hū ),这天晚上,做梦(mèng )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jun4 )。 乔唯一坐在他腿(tuǐ )上,看着他微微有(yǒu )些迷离的眼神,顿(dùn )了顿才道:他们很(hěn )烦是不是?放心吧(ba ),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yǐ )经毫不避忌地交头(tóu )接耳起来。 我爸爸(bà )粥都熬好了,你居(jū )然还躺着?乔唯一(yī )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听了,这才(cái )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