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冬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xià )雨。重(chóng )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洗(xǐ )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狗一只猫,并且常常(cháng )去花园(yuán )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自从认识那个姑娘以后(hòu )我再也(yě )没看谈话节目。 这个时候我感觉到一种很强烈的夏天的气息(xī ),并且(qiě )很为之陶醉,觉得一切是如此美好(hǎo ),比如明天有堂体育课,一个礼拜以后秋游,三周后球赛,都能让(ràng )人兴奋(fèn ),不同于现在,如果现在有人送我一辆通用别克,我还会挥挥手对他说:这车你自己留着买菜时候用(yòng )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nǎ )的? 在野(yě )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de )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zhǎng )头发女(nǚ )孩子,长得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tā )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yú )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shí )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yǐ )后才会(huì )出现。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fāng ),大家(jiā )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jiā )争执半(bàn )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老(lǎo )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dōu )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de )见面礼(lǐ ),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nà )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车(chē )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dōu )没改就想赢钱。 年少的时候常常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叶的山路上慢慢,可(kě )是现在(zài )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zì )己喜欢的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biān )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欢的姑娘的时候偏偏(piān )又只能(néng )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niáng )付出一(yī )切——对了,甚至还有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