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shí )只要不超过一个人的控制范围什么速度都没有关系。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wéi )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zhì )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jiào )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zhí )著,尤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xǐ )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zěn )么样,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安静(jìng )或者飞驰。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huí )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驱(qū )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肯定会分车(chē )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车身重(chóng )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什么。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le )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xué )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néng )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de )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de )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yǐ )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xué )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de )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yuè )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kuài )钱塞她手里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ba ),正符合条件,以后就别找我了。 然后(hòu )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zhēng )先恐后将我揍一顿,说:凭这个。 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一场球(qiú )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chē )啊?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kě )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shū )名没有意义。 - 后来的事实证明,追这部(bù )车使我们的生活产生巨大变化。 而我为(wéi )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tā )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