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有多糊涂呢?我糊涂到(dào )以为,这种无(wú )力弥补的遗憾和内疚,是因为我心里还有她 解决了一些问题,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tí )。顾倾尔垂了(le )垂眼,道,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 顾倾尔继(jì )续道:如果我(wǒ )没猜错的话,这处老宅,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是不是? 从(cóng )她回来,到她(tā )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zhǎn )。 可是她却完(wán )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shǒu )臂静静地看着(zhe )面前的墙面。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道:不用过户,至于搬(bān )走,就更不必(bì )了。 我糊涂到(dào ),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也不自知 顾倾尔闻言,蓦地回过头来看(kàn )向他,傅先生(shēng )这是什么意思?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xiū )学在家照顾顾(gù )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dì )看着她,道:你说过,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