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提前在手(shǒu )机上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shì )、签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huí )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起等待叫号。 他(tā )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hòu )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měi )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de )力气。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jǐng )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liǎn )色了!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què )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le ),你不该来。 景彦庭嘴唇动了动,才又道:你和小晚一直生活在一起? 景厘无力靠(kào )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měi )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yàn )庭坐上了车子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