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dào ):你和靳西救了(le )我的命,我心里当然有数。从那里离开,也不是我(wǒ )的本意,只是当(dāng )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men )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jí )之下直接离开了(le )。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真的不(bú )是有意要你们担(dān )心的—— 你再说一次?好一会儿,他才仿佛回过神(shén )来,哑着嗓子问(wèn )了一句。 这个时间,楼下的花园里人来人(rén )往,散步的,探病的,络绎不绝。 没话可说了?容(róng )恒冷笑道,这可(kě )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明明她的手是因为(wéi )他的缘故才受伤的,他已经够自责了,她反倒一个(gè )劲地怪自己,容(róng )恒自然火大。 陆沅缓缓呼出一口气,终于开口道:我是想说有你陪着我,我真的很开心。 数(shù )日不见,陆与川(chuān )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脸色苍白,面容憔悴,大约(yuē )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才终于熬过来。 他听够了她那些(xiē )口是心非的答案,这一回,他不需要她的答案了! 没关系。陆沅说(shuō ),知道你没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