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zhèn )白一阵(zhèn ),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zhè )次的事(shì )是妈不对,你看——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弹得还不(bú )错,钢(gāng )琴琴声激越明亮,高潮处,气势磅礴、震撼人心。她听的来了点兴趣,便让人购置了一架钢(gāng )琴,学(xué )着弹了。她没学过音乐,凭感觉弹着玩。每一个键出来的音符不同,她带着一种探索(suǒ )的乐趣(qù )一一试弹,胡乱组合,别有意趣。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nà )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shàng )入睡前(qián ),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yí )他是不(bú )是对她没性趣了。 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还是你太过小人?沈景明,你心里清楚。沈(shěn )宴州站(zhàn )起身,走向他,目光森寒:我其实猜出来,你突然回国,又突然要进公司,用心不良(liáng )。 交上(shàng )一封辞(cí )呈,就想走人,岂会那么容易?恶意跳槽、泄露公司机密,一条条,他们不讲情面,那么也(yě )别想在同行业混了!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 对(duì ),钢琴(qín )的确弹得好,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哎,梅姐,你既然在他家做事,能不能给(gěi )说说话(huà )? 沈宴州抱紧她,安抚着:别怕,我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