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也忍不住道:叔叔,一切等详尽的检查结果出来再说,可以吗? 想必(bì )你也有心理(lǐ )准备了景彦(yàn )庭缓缓道,对不起,小厘,爸爸恐怕,不能陪你很久了 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许久之后,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靠在他(tā )肩头,无声(shēng )哭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低低开口道:这些药都不是正规的药,正规的药没有这么开的我爸爸不是无知妇孺,他学识渊博,他知道很多(duō )我不知道的(de )东西,所以他肯定也知道,这些药根本就没什么效可是他居然会买,这样一大袋一大袋地买他究竟是抱着希望,还是根本就(jiù )在自暴自弃(qì )?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我像一个傻(shǎ )子,或者更(gèng )像是一个疯(fēng )子,在那边(biān )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shū ),景厘现在(zài )最高兴的事(shì )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家里(lǐ )都会过得很(hěn )开心。 所以(yǐ )啊,是因为我跟他在一起了,才能有机会跟爸爸重逢。景厘说,我好感激,真的好感激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le )眼眶,等到(dào )她的话说完(wán ),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gāi )你不该 不(bú )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