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yī )? 那里,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yàng )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吻得炙(zhì )热。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nǐ )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容隽顺着(zhe )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lí )开的背影,很快又回过头来,继续蹭着她的脸,低低开口道:老婆,你就原谅我吧,这两天我都(dōu )快难受死了,你摸摸我的心,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这下容(róng )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上(shàng )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shēng )间给他。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le )蹭,说:你知道的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yǐ )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wǒ )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喝了一点。容隽一面说着,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坐下之后伸(shēn )手将她抱进了怀中。 乔唯一有(yǒu )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zhèng )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立刻执行容隽先(xiān )前的提议,直接回到了自己的(de )房间休息,只剩下容隽和乔仲(zhòng )兴在外面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