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qù )的时光时,景厘则在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院。 两个人都没(méi )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hái )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tòng )。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yě )不知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le )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yǐ ) 虽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jīng )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还是又帮忙(máng )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景彦(yàn )庭的检查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yī )院地跑。 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qián )至亲的亲人。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lí )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le )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bà )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bà )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hòu ),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