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南京赶过来,听说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nǐ )看我这车能改成什么样子(zǐ )。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shàng )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huǒ )估计只看了招牌上前来改(gǎi )车,免费洗(xǐ )车的后半部分,一分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nóng )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shì )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néng )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de )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shǔ )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miàn )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时(shí )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yuē )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jīng )停了十来部跑车,老夏开(kāi )车过去的时(shí )候,一帮人忙(máng )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激动万分,包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gè )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zǒng )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而身边却全是千奇百怪(guài )的陌生面孔。 我当时只是(shì )在观察并且不解,这车为什么还能不报废。因为这是89款的车。到现在已经十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