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张采(cǎi )萱心里就是止不住担忧。他不是别人,他是秦肃凛,是她的夫君,是孩子的爹,这个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俩官(guān )兵对视一眼后, 立时起身, 面容冷肃, 唰(shuā )一声拔出腰间的佩刀, 冷声问道,你(nǐ )们想做什么? 这声音不高,只边上(shàng )抱琴听得清楚,听明白她的话后,再回头看向那边谭归棚子前的官兵(bīng ),她的面色渐渐地白了。说真的,她先前还真没想到那么多,哪怕觉得谭归可能连累他们,却也根本没往心上(shàng )去。毕竟他们只是普通百姓,谭归(guī )什么身份,说和他们纠缠,又有几(jǐ )个人相信? 这意思是,谭归那么精(jīng )明的人,怎么就被安上了这样的罪(zuì )名,真要是落实了,可是祖宗十八(bā )代和往后多少代都不好活了。更甚(shèn )至是,往后哪里还有后代?真要是以这罪名被抓住,只怕是后代都没了。亲族之内 ,只怕都没有能活下来的了(le )。 村里因为这事吵了好多天,张采(cǎi )萱倒是不经常过去,去了也得不到(dào )个结果,还不如老实搁家带孩子呢(ne )。 她走到门口,没急着开门,先问(wèn )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