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zǎo )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shēng )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dào ),我叫容隽,桐城人,今(jīn )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tā )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不(bú )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huì )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piàn )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dǎ )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yě )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rè )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sān )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fàn )。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méng )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jun4 )在喊她:唯一,唯一 再漂(piāo )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