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时这(zhè )个节目(mù )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子了,要我救场。我在(zài )确定了(le )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物以后欣然(rán )决定帮(bāng )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yáng )洋得意(yì )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思想撑起来(lái )的。你(nǐ )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的更(gèng )有出息一点。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wèi )成年人(rén )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chù )比如说(shuō )不喜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dòu ),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但是我在上海没有见(jiàn )过不是越野车就会托底的路,而且是交通要道。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rén )歧视有(yǒu )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gōng )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有块(kuài )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shì )吃客饭(fàn )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我有一(yī )次做什(shí )么节目的时候,别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yǐ )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wéi )谁告诉(sù )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miàn )学习得(dé )挺好的,每天不知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jiē )目的当(dāng )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