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jiē )通,景(jǐng )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huái )中,终(zhōng )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me )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féng )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zhī )道是该(gāi )感动还(hái )是该生气,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于回(huí )到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景厘蓦地从霍(huò )祁然怀(huái )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出声来—— 他抬起(qǐ )手来给(gěi )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