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de )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huǎn )点了点头。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míng )白,再加上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过关了,过关了(le )。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gēn )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lí ),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nán )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景厘原本有(yǒu )很多问题可以问,可是她一个都(dōu )没有问。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shí )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míng )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jiē )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景彦庭苦笑了一(yī )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le ),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谢谢叔叔。霍祁然应了一声,才坐了下来,随后道,景厘她,今天真的很高(gāo )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