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hóng )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bú )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zhāng )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重复:不该你不该 她哭得不能自已,景(jǐng )彦庭也控制不住地老泪纵横,伸出不满老(lǎo )茧的手,轻抚过她脸上的眼泪。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lái )一起吃午饭。 景厘也没有多赘述什么,点(diǎn )了点头,道:我能出国去念书,也是多亏(kuī )了嫂子她的帮助,在我回来之前,我们是(shì )一直住在一起的。 等到景彦庭洗完澡,换(huàn )了身干净的衣服出来,脸和手却依然像之(zhī )前一样黑,凌乱的胡须依旧遮去半张脸,偏长的指甲缝里依旧满是黑色的陈(chén )年老垢。 景厘控制不住地摇了摇头,红着(zhe )眼眶看着他,爸爸你既然能够知道我去了(le )国外,你就应该有办法能够联络到我,就(jiù )算你联络不到我,也可以找舅舅他们为什(shí )么你不找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