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说:没呢,是别(bié )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diàn )吧。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zá )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tuī )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mào )名家作品。 几个月以后电视(shì )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shí )刻播出,后来居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zhǎo )一凡,老枪和我马上接到了(le )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yě )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ràng )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liǎng )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gè )出版社以最快的速度出版了(le ),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de )版税,然后书居然在一个月(yuè )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这部车子出现(xiàn )过很多问题,因为是两冲程(chéng )的跑车,没有电发动,所以(yǐ )每天起床老夏总要花半个小(xiǎo )时在怎样将此车发动起来上(shàng )面,每次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以后,老夏就觉得这个冬天不太冷。 但是也有大刀破斧的球员比如说李铁,李铁最近写了一本书,叫《铁在烧》,意思是说我(wǒ )李铁正在发烧,所以最容易(yì )大脑一热,做出让人惊叹的(de )事情,所以中国队的后场倒(dǎo )脚一般都是在李铁那里结束(shù )的。大家传来传去,李铁想,别啊,这样传万一失误(wù )了就是我们后防线的责任啊,不如直接把球交给前锋线,多干脆,万一传准了就是欧式足球啊,就是贝克汉姆啊,于是(shì )飞起一脚。又出界。 我在北(běi )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yī )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zhě ),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hěn )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zài )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gè )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měi )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wǒ )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qù )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lái )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rèn )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le ),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tā )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xìn )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shǎ )×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此后我又有了一个(gè )女朋友,此人可以说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她是我在大学里看中的一个姑娘,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特地找人借了一台蓝色(sè )的枪骑兵四代。她坐上车后(hòu )说:你怎么会买这样的车啊(ā ),我以为你会买那种两个位(wèi )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