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老夏是在医(yī )院里。当时我买去一袋苹果,老夏说,终于有人来看(kàn )我了。在探望过程中他多次表达了对我的(de )感谢,表示(shì )如果以后还能混出来一定给我很多好处,最后还说出(chū )一句很让我感动的话:作家是不需要文凭的。我本以为他会说走私是不(bú )需要文凭的。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yǎn )、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háo )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hòu ),并告诉人(rén )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dì )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然后那人说(shuō ):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比(bǐ )如说你问姑娘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tā )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冷(lěng )。 过完整个(gè )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shí )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diǎn )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yī )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dòng )以后让对方(fāng )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服务员说:对不起先生,这是保密内容,这是客(kè )人要求的我们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