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漂亮也不要。容隽说,就要你。你就说,给不给吧?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shuì )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jun4 )得了便宜(yí ),这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lái )。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yī )培养得这(zhè )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shǐ )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zhe )自己,双(shuāng )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yī )张泛红的脸,抿着双(shuāng )唇直接回(huí )到了床上。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tā )脸上亲了一下,随后(hòu )紧紧圈住(zhù )她的腰,又吻上了她的唇。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卫生间里还是没有动静,乔唯一终于是坐不住了,起身走过去,伸出手来(lái )敲了敲门(mén ),容隽? 谁要他陪啊(ā )!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rén )聊天?让我跟一个陌(mò )生男人独(dú )处一室,你放心吗你?